他与她相对而坐,唇齿一触即分,复轻碰缓啄,复吮吸舔舐,间以舌尖勾勒唇线。
盘扣颗颗开解,雪衫自襟口剥离,次第显现出削肩、云臂、玉峰、纤腰。肤理流离于光华之中,犹似化脂凝珀,血痕泣下朱红,愈增凄虐伤楚。他心下生怜,以舌苔逐过伤痕,只恨不能代她受过。赵嫤领略他手法生疏,顿生疑窦,再及欲念攻心,却是按下心思,引领其解衣入怀。
及月光穿堂入户,霜白滚蓝边羊毛地毡上,已得一双玉人相拥。少年抚上那堆白点樱,触手如有细香,更觉温软不可方物,速回却手指,免生疼痛。而以唇舌去亲昵体味,犹藉叁分柔情蜜意,唯恐新樱绽破、春雪消融。
赵嫤受他爱抚娇宠,煞如魂飞天外、意在云霄,非是情事相合,更是领会他赤诚无拘的情意,而至心神舒缓。
累月来的苦痛磨折,自两人交融合体后,周转为涓涓细流,贯彻脉络筋骨。他冲撞全然不得章法,凭心而行,双手紧束于她腰间,也不见如何用力,只起伏颤动尽在掌握之中。他犹觉相逢如梦,期然如幻,亲吻自眉目间细碎而落,回转至唇舌的缠绵悱恻。
他的心肺半面为冰天雪地,半面为烈火煎油,眼眸明明如萤:“潇潇,潇潇,你永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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