嫤倒转步子,渐行至他身侧,轻抬出右手皓腕:“你且轻些,我怕疼。”
韦一笑正值寒毒透骨穿心之际,乍然闻言,朦胧间如觉这女郎肤光繁盛,眉眼生晕,犹似那渡海而来的神姬天女,排解众生烦难。不待推脱,凝脂堆砌的手背已触近唇边,他一力支起眼皮,欲要把这皓齿明眸刻印在心间,借助那道血痕吸吮鲜血,亦是十二分用心,唇舌轻触缓咽。
赵嫤起先受他唇舌舔舐,浑觉一股男子浊气沿袭伤痕而去,而至周身大穴。她无力支撑,顺势跌坐下来,便为韦一笑小心护持于怀中。又觉血液流失处如遭蚁噬,麻痒难当,呼吸交融处,更生出心如鼓噪,驳乱纷杂。
足有小半刻钟过去,她更觉眼前金芒银辉交缠错乱,耳不闻六声五色,鼻不通清浊二气,口不能只言片语。
韦一笑尚未消解寒毒,却见怀中人面若金纸,气息奄奄,忙住了口,运转功法,掌心于她肩背相抵。又观她手足轻颤,显是难以抵抗其内力的寒性,不由痛悔难当,莫非他竟要害死她么?
正是时,他忆起昔年黛绮丝寒潭比武一事,遂兴了个想头,轻缓贴向她面容,欲是渡气过去。
这一触,却是身中奇毒。这毒性经年累月下去,随美酒般香醇,依傍这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