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张风竹闻言,更不知她伤及何处,时气犹似侵入他肺腑之间,灼得他额间汗迹涔涔:“潇潇,你且莫动,待我过来。”他凭借着习武之人过人的耳力,渐行入溪水之中,也不顾是否浸湿了衣衫鞋袜。待近了声源,他念头一转,却有一抹烟霞染上耳根:“潇潇,你……你可是……”
这一句问询之言攒于唇舌之间,他脸颊几乎浸染了暮春尽时的桃花色,终是不得开展。
赵嫤心领神会,面颊微晕,心生出几许不忍,念及近日种种,遂狠下心肠,作出几分哭腔来:“四叔,我疼。”
张风竹攒紧十指,复是松开,终转过身去,解下外衣,再以衣衫相隔,横抱起赵嫤。她臻首靠于他颈间,隔着绢帕,吻上他的眼眸:“四叔,多谢你。”
他恍恍惚惚,好似身在九天之上,脚踏着轻软云朵。溪水清冽的气息与若有若无的女儿香交替缠绵,触手的体温犹似烈火灼烫。虽不得见,那一种轻怜蜜意却经由她唇瓣而至眼眸,通达心隘,直入肺腑,再循环于周身血液。过往千般,恍若于一息间通明起来。
她欢喜他。
这个想法如蔓藤滋长,瞬息间缠裹住他整颗心脏,再不得挣脱。
PS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