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是不存在的。
“哎你怎么起来了?我才出去一会儿,你没事吧?坐着疼吗?”林知音放下东西,冲过来往他身上一顿检查。
他笑得虚弱,还有点傻气,“我洗干净了。”
真的非常干净了,说话间还飘着薄荷清香。他受不了自己腌臜的样子给她看见,那样太没面子了!这是文灏最后的倔强。
林知音松了一口气,拿出食盒,“医生说你可以喝点粥了,我特意跟师傅说要很清的,还在边上看着他煮,只有一点点盐,没油,你喝喝看。”
她浑然不知自己变得啰嗦,像带林子佩一样带他,那么喝粥,当然也是她喂的。
赵四千和孟浪两人带着满头细汗回来,两双眼睛惊讶地看着宛若残废的老大,他一动不动,嫂子舀起瘦肉粥,吹一吹,放到他嘴边,他就乖乖喝一口。这是,这是,苦肉计?
林知音喂粥的动作熟稔,问了问:“你们刚才在说什么牛?”
文灏定住。
哥俩对视尬笑,孟浪说:“没有啊,没有什么牛。”
“对啊,说的是牛肉粥吧。”赵四千瞄向嫂子的那碗粥。
文灏已经不吃了,带着怨怼似的瞪他们。林知音问他:“怎么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