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其,邪恶。
“你怎么想就怎么做。”邱飞白毫迈地一挥手,传授自己的经验,“你就非巴巴地赖着她,让她看到你的脆弱。其实很多离了婚的男女都会经常怀念对方,需要对方的,你就激发她需要你的那个点。”
她需要的......文灏细想想,她好像没什么缺的,缺的不就是一个丈夫?还有,性生活?
于是本着一腔孤勇以及叁个月以来对她的念想,文警官在文逸结婚后的叁个月回来,也就是腊月廿八那晚,他直接上她家门,用一种很熟稔的语气跟她说话,还把她搞上床,试图通过性来激发她对他的需要。
殊不知,她竟然说他强暴,还要报警,还说她在征婚!
太、过、份、了!
文灏气得还想第二次强她......可第二次也没成功,她反过来劈头盖脸地问他:“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?”
只是肌肤之亲,怎么能叫折磨呢?他心都痛了。然后是第叁次,她哭了,说:“你对我不好。”
他的心更痛了。
因为找不到对她好的点,没有切入机会,这才导致了他对她的思念转换成了一种暴力的“非礼”。
文灏拿她一点儿办法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