爬起。
“干嘛?”他应了一声。
“我这头纱弄不下来,你帮我弄一下……”
他当真是累极了,方才脱了外套和鞋袜就倒头大睡,脸上化的妆也还没来得及卸,他身上穿的一件白衬衫,胸前也开了两个扣子,他就那样光着脚走了出来。
“怎么弄怎么弄?”他没好气地伸手在臻臻头上拨弄,“麻烦死了!”
“哎,你轻点儿,弄疼我了——”臻臻吃痛不已。
“那你说要怎么来,剪了算了……”
蹲在房间门口偷听的一干人窃笑不已,可不经意间——
“你们在这干嘛?”一个酒店服务员偶然路过,好奇地问了一句。
大家吓了一跳,不知是谁,原先将手扶在门把上的,这会儿吓了一跳,他竟然“咔嚓”一下,把没有反锁的门给扭开了,一干人全部摔了进去!
文逸和臻臻吓得不轻,臻臻连忙从地上站起,无奈她的裙摆被文逸踩住,她一个趔趄,将他也带倒在地,而她正好扑在他胸口。
“呦呼!”门口那一干人围着这对新人叫嚣起来:“闹洞房开始!”
彩弹、礼花,纷纷落到他和她头上,当了人肉垫子的文逸,他脸色变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