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切好像历史重演。
林知隽瞟了文灏一眼,问妹妹:“不是说分手了吗?这是干嘛?”
林知音傲着气,别着脸,愣是不看那一脸铁青的男人。
文灏这回没胆子抢大舅子的伞了,他的语气甚至很温和,对林知隽说:“我们之间有些误会,可否让我跟她单独聊聊?”
话落,他居然看见了大舅子眼里的嫌弃。哇他这暴脾气差点上头,不过还是得忍,谁让是亲哥呢?
他忍着,一直忍到了进门,心里一直品着林知隽临走时阴阳怪气的一句:“是个男人就洒脱点,别像屋檐流水似的!”
屋檐流水,似断难断......这话应该更适合林知音吧?
文灏不管,一进门就将那个教他生气的女人扒个精光,用身体的本能、原始的欲望去惩罚她,还恶狠狠地问:“还分不分了?我让你跟我闹,闹啊!看我怎么操哭你啊?说,还分不分手?知错了没......明天跟我领证去!”
“啪!”一记火辣辣的耳光上脸。
他顿住了,时间仿佛也静止了。
她敢打他......
她,她,她为自己的无意识举动感到后悔了。
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