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着!”他的双手总是不老实,又胡乱地在她身上揉捏了起来,还带着惩罚性的,稍微用了点力。知音嘤咛两声,揽着他的脖子,将他拉下床,再枕上他的胸口,不让他起来了,“你快睡觉,别闹了。”
这年头,居然有人敢教训他灏爷?他也算是栽了。文灏单手搂着她,咬牙切齿的,“每天晚上我都憋得身疼,再这样下去,我会自焚的。”
“我又不是每晚都跟你睡。”
“我每晚都会梦到你啊。”还是春梦,灏爷几度以为自己年轻了十岁,回到了血气方刚的年纪。太,太太折煞人了。
“嘻嘻。”知音开心地笑,伸手摸摸他的胸肌,用指尖随意划着圈,又娇声问:“文灏,你疼我吗?”
他拽住她那只捣乱的小手,使力捏了捏,“白问。”
若是不疼惜她,他早就将那根东西捅进她里面了,还管她怕不怕疼?
他给她的“特殊待遇”可不是一般多。
“那你疼谁嘛?”她还问。
英俊男子的眸色又深又浓,唇畔微微扬起,“疼你。”
早春清晨六点多,天才蒙蒙亮。文灏驾车回到自家的住宅区,甫一进门,文夫人便迎上前问:“你昨晚没回来啊,上哪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