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妈妈,抱怨着:你打我。
知音深吸了一口气,又倔强地别开眼睛,“我不想打你。那是你逼我的。”
“我怎么逼你了?”
“你强J我。”
被他扯烂的丝袜,她在那边就已经脱下来扔掉了。她刚才穿的是长款的针织半身裙子,里面一条打底裤一条内裤,轻而易举地被他拉下,这时还乱糟糟的挂在脚踝,而她鞋子也还穿着,如此便形成了一个下衣失踪,像被男人强暴的场景。
文灏却非常不喜欢她说“强J”这个词,疑惑地问:“我跟你亲热,怎么就强J了?”
她说:“我们已经离婚了。”
只要她不同意,那就是强迫,别说他们已经离了婚,是单身男女,就连夫妻,如果这样,也叫“婚内强J”。
两年来,“离婚”这个词语,她不知道提醒了他多少次。文灏当然也深知,这是她的埋怨,甚至是对他的言语报复。那他从来都不懂虚与委蛇、投机取巧,便只能用不痛不痒、厚颜无耻的方式一次又一次地靠近她。否则,他再也没有办法了。
他爱她的,但找不到爱她的法子。除了亲密无间的性事,他实在没有了任何不让她推开自己的行为。
文灏抬起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