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点。只不过,他那领口的纽扣脱了线,半挂半掉的,有点明显。
她是细心,也有强迫症,看到便提了提:“你那衣服的扣子要掉了。”
“噢噢?是吗?”文灏很意外地看了看,旋即又勾唇笑了笑,“那我等下脱了,你给我补补?”
他才不说,这是他故意扒拉的呢!
就看她在不在乎!
她不出声,算是默认了。
针线在手中穿插之余,一旁的父女俩还在开心地玩着。林子佩平时爱玩她的小玩具的,今天也不玩了,只顾踩在爸爸的腿上,摸他的头发、玩他胳膊上的肌肉。反观那男人,把衬衫脱给了她,只穿一件黑色的工装背心,那胳膊上还露着她昨晚抓他的淡淡血痕。
知音想起昨晚发生的事,不禁又叹了一口气,摸了摸自己有些不适的小腹。
但这小动作还是被他捕捉了,他挑挑眉问:“怎么?”
她摇头,不语。
文灏眼疾手快,接住她“飞”来的衬衣,一边穿一边说:“把你们娘俩的东西收拾一下,跟我回家过年吧。”
他好像在说跟我出去吃个饭吧。那般随意。
知音亦对他的自信感到怀疑,迎上他的视线问一遍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