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够?
打来热水,拿热毛巾给她擦了擦身子,翻过去,文灏又乐此不彼地在她背后“骑马”,一下又一下,重重地撞击着,似要让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。
在和前夫巫山云雨、水乳交融呵!
他趴在她白皙的背上,笑得愈发开心,愈发像一个欺负良家妇女的流氓。待他低吼着又外射了一次时,浓白滚烫的精液顺着她白嫩的臀部滑下、极度淫荡,活色生香。他还有些可惜地说:“这么浪费,要是都给你,你保准又怀上了,毕竟我的质量那么高。不像你的那些狗男人,都满足不了你!”
“我没,没男人,没......”
她趴着不动了,虚软地发出哭腔,哼哼唧唧的,让他好奇地抬起头,“我不是你男人?”
“没。没有。”
她可能想说:她没有别的男人。因为被他“惩罚”得够呛了,她这是主动服软求饶。
文灏精神抖擞地笑着,“我知道啊!那要不要多给你点?免得我不在了,你寂寞了去找狗男人?我一次给你管够了,怎么样?”
调教伶牙俐齿的女人,就得“简单粗暴”,看她嘴硬还是他Jb硬!
林知音实在没力气了,想骂他都骂不出声了,又被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