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,在花口任意妄为,随意抚摸,揉捏,惹得清衍在他手中,完全软了身子,只能被他硬拖着,才能勉强跪地。
“好多水?好骚!”程然在工地上干了这么多年,脏话早已用得顺口,他揉捏着那小小的阴蒂,提着清衍的臀部,让她撅起:“屁股翘起点。”
他的声音沙哑粗气,带着明显不耐烦的调调,像极了平时的他。
曾经同桌的时候,程然就是不良分子,旷课打架,做什么事都随心所欲,满不在乎。
也不知道,她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人。
喜欢到一听他声音,就有了感觉,乳头都竖立起来。
程然察觉到清衍的变化,动作变得更加粗鲁,手上移将奶罩拉上,从下握住柔软的雪腻,手指拿捏着那硬起的豆子,摩挲在柔软的雪纺衣裙上,竟有些生疼。
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席卷全身,让清衍难耐的扭动身子,转头望着身后的人,含情脉脉的看着他。
粉嫩的唇瓣已被他吻成了艳红的红色,在微弱的光线下,变得格外耀眼。
程然内心的暴力分子越发的起劲,他拉起清衍跪地的左腿,让她一半悬空,花穴大开,看得他赤红了眼,持着硬挺的巨物直插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