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柔芷把湿漉的头发揽在一侧,白皙到几近透明的双手一寸寸拧着自己乌黑的秀发,从上到下慢慢拧出雨水,“爹不愧是叁品丞相,你猜的都对。那晚我的确未醉,是我故意去你房里。那辆马车,也是昨夜我偷偷锯开车毂,累的我今天胳膊还酸疼呢!”
冷清浅问,“你目的是什么?”
“目的?”慕柔芷轻笑,微微侧头继续拧湿漉头发,“爹,我能有什么目的,还不是可怜你,我这个儿媳的想尽尽孝心,慰藉您老。”
“可怜?”冷清浅发出一声冷笑,“我有什么好可怜的!用的着你怜惜!”
慕柔芷露出惊异的神色,“爹,难道你的可怜之处要让我一一道明吗?”她微微摇头,“既然爹让我说,那我就说好了。”
慕柔芷把拧了两遍的长发摔在身后,直视冷清浅眼睛,“这朝堂之上谁不知冷丞相是靠着长公主之势才坐稳官位。你我都是靠身体上位之人,私下里群臣是怎么议论你的,我可是感同身受。”
“我和你可不一样!”
慕柔芷掩面笑说,“哦,对,当然不一样。至少和我钧际的孩子是我自己的,但钧际是谁的孩子,可不好说哦!”
“你!”冷清浅扯过慕柔芷,一手钳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