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里的冷鸩清,眸光的意思很明显:冷师叔,我救不了你了!你自己想办法吧!
安漠水看着冷鸩清蹙眉盯着江婉芩被押走,直到她走远了,冷鸩清还没有回过神来。
怒火又来了。
安漠水牙齿咬的咯咯响,却依旧是面带笑容,道:“师尊,您饿了吗?吃饭吗?”
冷鸩清面色薄凉,吃什么?还吃人肉?
冷鸩清这次是真被安漠水吓到了,还好江婉芩没事,不然他就真和安漠水动手了。
安漠水见冷鸩清不回答,又道:“师尊,弟子带你出去玩怎么样?”
冷鸩清星眸一点,却还是没答应。
玩什么,玩他自己吗?
安漠水道:“师尊。”
冷鸩清又退回了那面墙,靠着墙,闭目养神,冷声道:“你走吧。”
安漠水眸底闪过一丝失望,道:“师尊,您还想怎样,弟子已经放过江婉芩了。”
他昨日听说江婉芩去看了冷鸩清,二人还聊了好长一段时间,江婉芩本就生的标致,是个男人都会喜欢,安漠水当即就是不爽了。
凭什么师尊能和她聊那么久?凭什么师尊能和她心平气和的说话?!
所以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