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中又多了几分劝谏:“你若是想死,也应该想想你的梓清峰。”
冷鸩清明白他说的话,他以为自己为了安漠水之事不想活了。
冷鸩清微微笑了,嗓音温润:“我说我没有寻死之心你信吗?”
崔妧没有摇头,但他那紧抿的薄唇,却是表明了立场。
他不信。
也不怪他,冷鸩清这副模样,脸上明摆着写着“我徒弟没了,我好伤心”几个字。
恐怕这天下,都在议论冷鸩清颓然之事了。
冷鸩清道:“不信罢了,人生事那么多,之前的那些事都过了,我又何必拘于此事呢?”
他说此话时,心中也是有几分不信自己。
但人生,始终是要过完的。
崔妧道:“你自己明白你有多重要。”
冷鸩清莞尔,这几年来,崔妧对他的态度变化越来越大了,都说时间看透人心,此话还真不假。
若是搁以前,他定会道:“没用!”
时间就是一个好东西,什么都能改变。
安漠水走的突然,以至于冷鸩清还没完全适应他不在的日子。
回了梓清峰,冷鸩清便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