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桶,又吐了起来。
文彬有些吃力的将他扶了起来,歪歪斜斜,磕磕绊绊的才将叶汁惜扶上了床。
他抬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抱怨道:“我可真是中了大奖了,居然能侍奉你这尊大佛!”
床上的叶汁惜,思绪早已是沉沦了,哪里还听的到他的话。
文彬无奈的叹息一声,用湿布巾拧干水擦了擦他的脸,然后才敷在他额上,文彬看着床上的叶汁惜,即使是昏着,他也是嘴角带笑,仿佛一辈子都是如此。
文彬眸光微微停顿,记忆中的叶汁惜,好似还从未哭过,无论遇到何事,都是一脸无所谓的模样。
记得叶汁惜十四岁那年,他带头领着一些胆子大的弟子去荷花塘偷莲子,莲子是偷成了,却也是被发现了,那家主人立刻就跑到文家来告状,当时爹云游在外,家里家外都是温师娘做主,文家以“善”为主,最忌讳的便是偷鸡摸狗之事,温师娘动怒,当即给了他们板子挨,一方面是为了树立家规,另一方面,则是为了给外人一个交代。
叶汁惜是主谋,自然是挨得重些,可他挨板子的时候,却是一声不哼,甚至看向文彬时嘴角还是上扬的,眼眸带笑。
文彬当时便觉得,叶汁惜,真是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