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在院子里转了会儿,便回了西厢。
一推开门,冷鸩清便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甜,他目光直接锁定那个香炉,三步上前,他若有所思的紧盯着这个香炉,这香炉煞是好看,金渡的,上前还镶了几颗绿色的玛瑙石。
冷鸩清将那香炉盖提起,顷刻,一股浓郁的药香迎面扑来。炉中的香料已经烧的差不多了,只剩下一堆白灰,
冷鸩清伸手从炉中沾了几缕白灰,凑近鼻子闻了起来,他阖目,眉头不觉得蹙了起来。
这几年来,因为余文生为人善和,口直心快,所以冷鸩清和他关系渐渐也好了起来。
余文生善药,冷鸩清无事便是去上云药轩闭关,一去就是十几天,渐渐的,他也会识些药材了。
“当归,月娇,花雪梅……还有,血?”冷鸩清喃喃自语,可当他念完那最后一味药材时,他的眉头便拢在了一起。
这几味药材什么事都没有,都是安神的好东西,可偏偏就是那最后一味药,血,谁的血?洛将军又为何给他点这种香料,一时间,冷鸩清的脑子不由得冒出了一连串的问题。
“十七!”冷鸩清叫了一声。
半晌,红衣少年便快步袭来,安漠水一进门,眉头便忍不住的蹙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