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尊了。
冷鸩清还是觉得穿着这女装有些不舒服,但还是强忍着,提着裙裾缓缓的下了楼。
“走吧。”冷鸩清拿着配剑道。
“这个姑娘,您是……师尊?!”含心有些迟疑。
众弟子皆是吃惊,盯着冷鸩清看了许久,冷鸩清咳了几声,他们这才收回了眸光,拿起配剑,背挺得特别直,好像想掩盖心中的慌乱。
“走。”冷鸩清领头迈出了客栈门。
弟子紧跟他身后,眸光却还是停在冷鸩清的背影。
含心眉头死死的蹙了起来:这真的是我们的师尊吗?
半夜的玉河,漆黑一片,却又远远的泛起点点星光,衬的水面波光粼粼,今夜恰逢是花灯节,虽然街上的行人已无多少,但这花灯却是源源不断,让人恍惚。
看着这大街小巷的红灯,熙熙攘攘的人群。
冷鸩清倏地想起了一句话:“待到元笙萧满歌楼,长街灯笼红透。”
此情此景,不正是与之相符吗?
花灯节的南杭甚是热闹,人来人往,猜灯谜,放河灯,套灯环,源源不绝,抬头便是一轮明月,低头便是无尽红灯。
冷鸩清看着一街的灯笼,倏地有些出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