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卫叶渐渐溃散的躯体,冷鸩清神色也难免悲切些,并不是他有多白莲花,只是他为她感到可悲。
最后一句话,他问道:“你的棺材在哪儿?”
卫叶嘴角勾起一抹苦涩,道:“没有。”
两个字落完,卫叶只化作了一团骨灰。
孤魂野鬼,无家无亲。
冷鸩清探的那口木棺,看来是王氏了。
痴情人,吃情苦。
冷鸩清二人下了山,此时已经是丑时了,回了曾婆婆家,却看见曾婆婆的房屋是亮着的。
冷鸩清进了房门,曾婆婆正坐在堂内的摇椅上,手中还拿着一块银锁。
冷鸩清微微怔然,开口问道:“婆婆,是我们出门时打扰到您了吗?”
曾婆婆抬眸,眸底多了几分伤感,道:“不是,是她走了。”
冷鸩清一愣,曾婆婆神色微顿,又道:“其实我早就知道她还没去投胎,她报了仇后,我本以为她就会投胎了,谁知她放不下她女儿,便一年半载的下山来看丫头一次,这么多年了,我这个老东西还是看出了一点的。”
冷鸩清抿唇道:“您知道她没有棺材吗?”
曾婆婆道:“嗯,她刚下葬时,没人敢去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