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!”冷鸩清远远吼道。
不知道是不是大爷耳背,他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一般,继续坐在板车上赶着牛,哼着小调。
“老人家!”冷鸩清边吼边拉着安漠水跑了下去。
隔得近了,这大爷好似这才听见,茫茫的转过身,眯着眼,盯了许久,才看见一名青衣男子和一袭白衣少年。
冷鸩清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大爷板车旁,道:“老人家,我们是从远处来的路人,路过此村,不知道村门口在哪儿,不知您可否载我们一程?”
“啊?”大爷声音沧桑道,将脖子后的斗笠摆弄了几下。
“我们找不到进村门口的路,不知您可否载我们一程?”冷鸩清又加大了些音量,就差凑到他耳边说了。
“啊,可以啊!上车吧!”这大爷也是爽快,说上就让上,冷鸩清让安漠水先上了板车,然后自己也坐了上去,这车上还有些干草,冷鸩清便坐在了这干草上,免得膈屁股。
“坐稳了啊!走喽!”大爷吼了一声,紧着鞭子一挥,牛低声哞叫了一声,便慢慢的走了起来。
冷鸩清还未坐稳,这板车突然一动,他心一惊,猝不及防的就歪倒在了身旁的安漠水身上,他扶着安漠水坐稳了后,安抚了一下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