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况且,这本来就是他买来感谢师尊的,并无其他的意思。
“说来也是。”冷鸩清道。他将红绳系在手腕上,可刚系好,就感觉有点松了,于是又解了打算重系。不知是不是因为酒后刚醒,意识还不清醒,他系了几次,都不如意,心下就有点烦闷了。
“师尊,不如让弟子帮你吧。”安漠水主动出声。
冷鸩清系的手都累了,于是便答应了。
冷鸩清伸出手腕,安漠水小心翼翼的拿着红绳系在他手腕上,师尊的手真好看,骨节分明,白皙修长,就如同师尊人一般,看着十分清瘦。
这红绳有些长,冷鸩清觉得一圈太松了,便道:“再绕一圈吧。”
安漠水依言又绕了一圈,这才不松不紧,然后再打了个结。冷鸩清一抬手,小铃铛便随着手腕上的红绳一同滑在了下来,好看极了。
“真好看。”冷鸩清又摇了摇手,这小铃铛真有意思。
安漠水看着师尊带上了,心上不觉一喜,这算是他们师徒的信物吗?
又歇息了几日,冷鸩清觉得在这儿待久了也没多大意思,便想着去下一个地方,可抓破脑子也没想好要去什么地方,于是便打算哪儿有意思就在哪儿落脚。
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