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要负我!你为何要负我!我待你那般真情!你却屠我家门,灭我亲人!你为何如此的狠心啊!”
冷鸩清真想回她一句:“我怎么知道!大姐你和我说有什么用?!!!”可他现在已经应顾不暇,为什么他没有佩剑!?!
这白蝶忽地又扑向他们,冷鸩清就知道这破玉箫没用,只镇得了一时,却没多大的用!垃圾!退货!!
冷鸩清急忙从袖中掏出一张符篆,死马当活马医,念决,符篆骤燃,白蝶散开,这白蝶怕火!
小十七一惊,他没剑,可他却有符篆!! 这头他也连忙同冷鸩清一样,用符篆驱散白蝶。可不到片刻,这符篆便用光了,早知道就多带一些符篆了!!!白蝶忽地扑向了小十七,冷鸩清大叫不好,一个转身,手按在小十七两肩,用背挡住了白蝶,一秒后,他只感觉背部一疼,下一秒,陡转转身,直接用玉箫把白蝶打翻在地了,刚才停驻在他背上的白蝶已经变得通红了。冷鸩清只感觉背部好似有种伤口上撒了盐巴一般的感觉,难受无比,并感觉那被白蝶停驻过的地方正在慢慢扩散开来。
小十七被冷鸩清推到了木门上,背被咯得有些疼,闷哼了一声,在望去,却看见冷鸩清背部那一点猩红,小十七有些愕然,惊慌道:“师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