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再撇过头,表情竟有些难以言喻,他道:“师尊,那是小十七。”
冷鸩清道:“他为什么不御剑?”
这一问,尘修竟更难以叙述,半久,才恭恭敬敬道:“师尊,他的剑不是被您给熔了吗。”
熔剑!冷鸩清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,难怪刚才尘修表情怪异,原来是自己把别人的剑熔了,结果还反过头假装好心人,嘘寒问暖!
斟酌半久,他这才慢慢放下珠帘。紧接着又撩开布帘,含心果然就在马车旁,他此时正在御剑,背上还背着一架古琴。见冷鸩清撩起布帘,以为他有什么吩咐,转头道:“师尊,您有何事吗?”
冷鸩清将头探出一半,挥挥手示意含心在靠近一些,等到含心的脸已经靠近窗栏,他这厢才慢慢问道:“含心,你觉得小十七如何?”
不出他所料,含心一听他这问题,表情都变了几分,可想而知,这冷鸩清和小十七的敌对关系怕是整个梓清峰的弟子都知道了。
半久,含心这厢才道:“师尊,弟子觉得十七师弟为人很勇敢,且心底善良。”
……
又和含心聊了一会儿,这才大致套出事情真相。
原来,这梓清峰招生颇为严格,今年的招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