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。
当电车停在香榭丽舍西餐厅门口，她就明白了。
接下来，没什么意外。
进入大厅，杨莲霆询问是否需要包间，第五轻柔摇头。
选了靠窗的位置，看着炙热的夕阳，来往的行人，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，仿佛身处不同的世界。
“为什么带我来这么高端的地方？”第五轻柔喝着柠檬水问。
“对于普通人老百姓，或许这里算得上高端，但是对于第五小姐你，也就是普普通通一顿饭吧，你并不在乎。”
第五轻柔摇头浅笑：“我生活没那么奢侈。”
“你问为什么？”杨莲霆认真地说道：“我从来没有跟女孩子单独吃过饭，尤其是这样的场合，但是，我想带你来，谢谢你没有拒绝。”
“早知道这样，我该拒绝的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害怕给你留下不好的回忆。”第五轻柔说完，自己先笑了。
杨莲霆也笑了：“哪怕是噩梦也好。”
很快，酒水和菜就上来了。
鹅肝、松露、鱼子酱、炭烤金枪鱼、炭烤牛舌、蔬菜沙拉、水果沙拉。
开胃的芝华士，佐餐的拉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