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望男一起过来。
看到几个花里胡哨的人,还有一地的砍刀甩棍,宋光明和刘望男都笑了。
刘望男笑得很妩媚,老宋笑得很无奈。
这帮人来到水中央鱼庄,已经是他们自己的不幸,要是夹起尾巴做人,说不定没事。
可他们偏偏冒天下之大不韪,去触大牛的霉头。
摇摇头,拿出手机拨通:“我是宋光明,水中央鱼庄,有人携带管制刀具寻衅滋事,已被制服,来两辆车拉回所里,就这样。”
说罢放下手机,上前冲彪哥道:“敢问这位大哥道上怎么称呼?”
“你……你是……”彪哥委屈地哭了。他刚刚拉起一竿子人马,这还没来得及崛起,便告夭折。
“落霞西路派出所所长宋光明。”老宋自报家门,“同时,这个鱼庄是我夫人开的。”
“嗨!”彪哥一拍脑袋,自己来这里做什么?不是厕所里打灯笼?突然抓住了什么,说道:“宋所长,你警容不整,你还做生意……”
“你闭嘴吧!”原来所里民警就在附近,立马赶来,将彪哥一干人等押走。
老宋冲着大家伙鞠躬:“让大家受惊了,在这里给大家道歉,大家吃好喝好,至于打折,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