钦天便是放下了剪刀,回头看向白俊书,祥和宁静的脸颊浮现起笑容。
“俊儿回来啦?”
白钦天拍拍手,解下腰间缠着的围腰,扔在了旁边的树枝间,随即看向白俊书含笑问道:“收获如何啊?”
“长了些见识,没什么太多收获。”白俊书淡然笑道。
“能长见识,已然不错了。”
白钦天洒然一笑,随即道:“走,陪爹走走,瞧瞧爹修剪花枝这手艺,有没有见长。”
“不用看,爹的手艺肯定更近了一步。”
白俊书嬉笑一声,背在背后的手便是摘下折扇,轻摇了起来。
习惯性的摇了两下,白俊书便又合拢起来,看向白钦天说道:“爹,孩儿今天遇到那个人族校尉啦。”
“孙逸?”
白钦天一边走,一边反问。
他目光游离在花园内,端详着修剪的花枝,没看白俊书。
沿途所过,偶见不顺的花圃,他会伸手摆弄一下。
白俊书也不介意,跟在身后,自顾自的说道:“对呀,就是那个人族史上最年轻的校尉,我见过他了。还真别说,是挺年轻的,大概十六七岁,还没孩儿大呢。”
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