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颊生汗,可见余悸之色。
阮仪背着手站在周不易旁边,扭头看了一眼周不易的窘状,不由笑道:“其实,爷爷与其他阁老爷爷都很和蔼的,周前辈干嘛那么紧张呀?”
和蔼?
那还不是因为你是二阁老的宝贝疙瘩!
周不易苦笑,对阮仪的调侃不以为意。
吐纳了几个呼吸,周不易蒸发掉浑身汗气,才一甩袖袍,整了整衣襟。
然后扭头看向阮仪,笑问道:“仪小姐准备怎么做呢?”
阮仪一撩秀发,淡然笑道:“只要周前辈不乱点鸳鸯谱,仪儿也是很愿意听周前辈安排的呢。”
周不易顿时苦笑起来:“我可不敢,仪小姐您可别调侃在下了呢。”
“怎么会呢?仪儿敬重周前辈都来不及呢。”阮仪抿着唇齿微笑。
“仪小姐,您饶了在下吧,在下承认,先前说错了话。请仪小姐大人有大量,莫与在下计较。”
周不易连连告饶,更似模似样的向阮仪拱手恭请。
阮仪抿嘴含笑,定定的审视着周不易。
看得周不易浑身发毛,渐生不安时,才失笑道:“好啦,看在周前辈平时照顾仪儿的份上,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