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才得以生活得如此滋润。
听着旁人艳羡,蔡进却是嗤之以鼻,冷然嗤笑:“几万两白银而已,能有什么用?改变得了什么形势吗?”
“对对对,蔡少说得没错,几万两白银,在蔡少眼中不值一提,何家姐妹就算得了这笔横财又能如何?改变不了什么的。”
“是呀,何家姐妹注定了是蔡少的囊中物,跑不掉的。”
“哈哈哈,真是很期待啊,县试之时,当蔡少将何思玲那女人强压下去时,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?”
“我想一定会很绝望,任她使尽浑身解数,却也逃不过蔡少的手心。那种滋味儿,啧啧啧……”
旁人哄笑一堂,满是嘲讽。
蔡进听着,都是渐露笑容。
不过,这时候,家丁靠上前来,俯腰低语:“蔡少,有件事,恐怕您应该知道。”
“什么事?”
蔡进闻言,端起酒杯的手微微停滞,扭头看向了家丁,皱眉疑问。
家丁嘴唇嚅动,犹豫了下,低声讲道:“据那边传讯,那个来历不明的少年,似乎也对何家姐妹有想法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好大的狗胆!”
“敢在虎口夺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