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确信,你应该不会受奸人蛊惑,而忘记了家族养育之恩情,摒弃掉自幼传承的人族之公义。”
说完,邹秀金目光灼灼的盯着孙逸,两眼微眯,眼神间,闪烁着丝丝狞意。
他这番话,看起来坦然自若,实则充满了威胁。
以孙家之安危,威胁孙逸。
若是心思纯粹之人,则听不出来,只觉邹秀金君子坦荡荡,在这种危难之际,居然可以对死敌如此信任。
同时,无形之中也给孙逸出了难题。
如果孙逸顺从他便好,但若违背,便会引起世人猜疑,是为了迎合赵忠仁,而故意陷害邹氏。
毕竟,邹秀金这般举措,可很坦荡呢。
我都这样信任你,将生死都交给你,相信你的公义。
结果,你却不帮我,说我翦害你,怎么也说不过去吧?
难保,世人不多想,孙逸是故意的,是违心之词。
所以,邹秀金这番质询,看似坦荡,实则诛心。
“混账!”
樊明宏忍不住暴怒,痛斥邹秀金。
邹秀金智计或许算不上出众,但些许小谋,却是不差。
赵忠仁都是微微蹙起了眉头,眼神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