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氏主将跪伏在地,半晌不敢抬头,唯有身躯瑟瑟发抖,揣揣不安。
他们哪敢在鉴心镜前起誓?
一旦鉴照,一切算计,不攻自破。
怎么办?该怎么办?
如何才能破局?
邹氏主将心绪纷飞,一颗心纷乱驳杂,难以宁静。
心头紧张,汗水都是爬满了脸颊,后背衣襟,都被浸湿。
人群见状,不由讶异。
邹氏主将的沉寂,瞬间引发了广泛议论。
各地嘈杂,风向一改,皆惊疑起来。
邹氏主将更是惶惶难安,一颗心愈发紊乱。
赵忠仁不为所动,矗立门庭前,俯视邹氏主将,淡淡道:“时间紧迫,莫要犹豫,鉴心镜前走一遭,是非曲直,自有公论。”
邹氏主将肝胆剧震,心绪更是惊惧,愈发难安。
在赵忠仁逼视下,邹氏主将紧咬牙关,抬头凝视着赵忠仁,恨声道:“大人,末将不否认,针对孙逸之事。但,一切起因,皆因孙逸欺人太甚,屡次残杀吾族子弟,私怨颇深。”
“吾等有恩报恩,有怨抱怨,乃人之常情。难道,这也有错吗?若大人因此而责备吾等,吾等自无话可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