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,赵忠仁也不敢擅作主张,感觉到了压力。
不乏聪明人,感觉到了压抑。
邹氏毕竟不是寻常势力,乃是天下有数的顶级势力。
即便赵忠仁,都不得不忌惮。
一旦今日杀了这些邹氏族人,便等于与邹氏决裂。
不得众神授意,赵忠仁都未必敢动手。
听闻赵忠仁的命令,惶恐颤栗的邹氏族人松了口气,一个个紧张的心渐渐沉回肚里。
只要赵忠仁没有当场表态,那么,一切就都有回旋的余地。
樊明宏则是脸色剧变,杀意一滞,不可思议的看着赵忠仁。
“大人,邹氏翦害人族义勇,致有功之士枉死。如此行径,堪称贻误天下,无异于叛逆人族,您,不能仁慈啊。”
樊明宏紧握长刀,愤怒长啸,恨杀欲狂。
赵忠仁看了樊明宏一眼,漠然的脸颊没有情感表露,只是淡漠道:“家有家规,国有国法,天下,也自有天下章程。邹氏之过,即便有罪,你我也无法擅作主张,致人死地,需得遵循章程,以作惩戒。”
“大人,此时,还顾什么规矩章程?孙逸之亡魂,可在天上看着呢。”
樊明宏跺脚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