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轻声道:“此行,老夫亲自去!”
“啊?”
邹秀余的话,引发一片喧哗,邹氏族人纷纷大惊失色。
“七叔,不可啊!”
“这不值得,区区孙逸,岂能让您老人家亲往。”
“七公,让我去吧!我定会竭尽全力,不惜代价让孙逸殒命。”
“对对对,七公,您老人家乃是吾族栋梁,是脊柱之才,邹氏不能没有你。让我们去吧,我们愿意为邹氏赴死,为家族荣耀奋争。”
邹氏族人纷纷簇拥上来,压低嗓音惊呼。
邹秀余看了一眼众人,看着一张张殷切与坚决的脸孔,他很欣慰的点了点头。
“你们能有此心,老夫深感欣慰,即便赴死,也死得其所,得以瞑目。”
邹秀余脸颊露出些许笑容,但很快就消失,被沉重肃穆所取代。
他扭头看向了孙逸,深邃的眸子寒意交织,却也不乏凝重之色。
微微沉默,邹秀余话锋一转,道:“此子绝非池中物,寻常手段,恐怕奈何不得。并且,老夫怀疑,樊明宏那老东西,未必会坐视他赴死。”
“所以,保险起见,老夫只能亲往,以防万一。”
冷静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