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常皆被压趴在地。
院内毒雾都是被压制下来,难以涌动。
整片天地,仿佛都直接凝固下来,空气都是变得僵滞下来,难以流通。
“左帅!”
邹子英和杜无常艰难扭头,看向来人,皆都心头一沉。
来人,正是樊明宏。
孙逸看到樊明宏到来,不由暗松了口气。
“邹子英,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屡次暗算同袍!”
樊明宏阔步走进邹府大院,满脸煞气的瞪着邹子英怒斥。
他很愤怒,燥怒得如同一头发狂的雄狮。
他再三警告过邹子英,不要擅动孙逸。
结果,邹子英对他的警告视若无睹,几次三番的暗算孙逸,无疑是没有把他放在眼里,在打他的脸。
樊明宏好歹是左帅,一代宗师人物,却被一个小辈如此轻视怠慢,再三打脸,焉能不怒?
然而,邹子英早已预料到,顿时狡辩道:“左帅误会,今日事,错不在邹某。一切罪责,乃是孙逸仗势欺人,太过狂悖!”
“今日,邹某邀请群英,前来见证,乃是有意和孙逸冰释前嫌,化干戈为玉帛。但是,孙逸不接受便算了,反倒侮辱我等,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