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去年那个龙海大酒店,门口,两列队伍成扇子形排开,那些队员都是身着军装,即使是退伍的,也是穿着以前在部队穿过的军装,他们一个比一个精神抖擞,一个比一个威猛高大,路过酒店的人,都驻足而观。
“今儿是什么日子?咋这么多兵?”
“不知道啊。不像是要打仗的啊,去瞧瞧,看看到底是干啥的。”
“别去了,没见喜字吗,结婚的。”
“什么?结婚的?什么人结婚,这么多兵。”
“哎哎,你看,那个兵好像是个少校。”
“少校,还有几个中校呢,啊?那里还有个更大的,上校。”
“等会儿等会儿,好像还有将军,我的妈呀,这什么人结婚,连将军也请得动。”
就在路人的猜测和疑问中,一辆三轮车停在酒店门口,所有的人都愕然。蹬车的是w师师侦营营长中校高城,坐车的是北方晚报首席记者京城有名的笔名斗牛士的苏凝,三轮车后面,跟着迎亲的士兵,还有苏凝的亲人和报社的一帮人。
高大海看着蹬三轮车来的高城,很是惊讶。拉过高城大舅问。
“怎么回事?不是有婚车吗?”
“这不堵车了,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