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对他来说过于困难。
所幸乔霜不是那种会把事情憋在心里的女人,她哭过之后就拉着他撒泼,问他为什么越来越不温柔,结果叶君元抱着她非常认真的说“我现在想让你身上的每个地方都属于我”。
于是乔霜消气了,不可否认她也从中得到了巨大的快感。
不过她的抗议还是有效的,后面一整个月叶君元都很温柔,乔霜爽的同时心底隐隐也有些空虚了。
今天做完后乔霜依旧趴在叶君元胸膛上喘气,叶君元用手指卷着她的头发,问:“结婚的事你考虑好了没?”
乔霜沉默片刻,说:“没有。”
这几乎是他们每晚都在上演的对话,得益于前世失败的婚姻,乔霜对结婚二字怀有深深的恐惧,结婚之后她就不是她了,而是一个轻而易举就能被丈夫杀掉的妻子。
而等待了一个月的叶君元已经失去耐性,手指从头发挪到耳朵,轻轻揉捏着她的耳垂,问:“为什么要想这么久?”
“因为……呃……我有点害怕。”乔霜语气飘忽,眼神游移。
“怕什么?”
“不知道。”乔霜向上挪,抱紧他的脖子,眼神中有困惑有恐惧有欣喜,就是没有期待,“我……我很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