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好,小脚趾应该是骨折了,在拍片子。”
袁芳菲又不是小孩子,况且自从出了宋安然的事情之后,她对日常生活中的一切行事都小心了许多,这种浇花让水壶砸到小脚趾的奇葩事情,显然充满了宋安然的风格。
“要住院吗?医生怎么说?”唐景仪问了一句。
“不用住院,只是在家休养就行,不要太过频繁挪动,跟上次相比,这次可以说是小毛雨洒洒水的程度了。”袁芳菲的语气里透着几分无所谓,不仅没了之前提到宋安然的恐慌,甚至还隐隐透出了几分窃喜来。
“看样子她的惩罚开始了,又想着借你的运势躲避。”唐景仪理智的分析了一句。
她的话音刚落,电话那头的声音就放轻了,甚至连呼吸声都消失了一样。
“景仪,我们是不是要成功了?”袁芳菲再开口的时候,语调都在打着颤,显然是激动的:“我上次几乎是九死一生,她倒是完全没事。但是这次她仍然失败了,肯定还是要接受惩罚的,可是我却只受了这样的轻伤,这样是不是证明她无法再从我的身上吸取运势了?”
“我认为是这样的,她可不是什么仁慈的人,上回就差点要了你的命,这一次肯定也是尽可能的压榨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