僵硬又尴尬，没人开口说话。
直到电梯升到了最顶层，穆嘉闻带头出去，赵晶晶紧随其后，临走前她还意味深长的回头看了一眼经纪人和助理。
赵成林异常尴尬，倒是卫明际很客气的冲他扬了扬下巴：“老赵你先请？”
“不了不了，你先请。”
卫明际没吭声，先走了出去。
赵成林紧跟其后，还掏出了手机解锁开，直接就是拍照的功能，显然他要保存证据。
但是又不敢明目张胆的拍，只是快速的偷拍几张背影照了事，以防万一。
卫明际猛地一回头，抓了个正着。他立刻尴尬的笑了笑。
“没关系，要拍照还是录视频都光明正大的来嘛。我也在拍，毕竟谁都不放心谁，留有底根对大家都好，免得到时候某一方剪辑一下，再胡说八道一通，就变成了另一层意思。”
卫明际手里也举着手机，这一番话堵得赵成林都快翻白眼了，看着眼前笑意吟吟的卫明际，赵成林的心里非常不踏实。
这很对劲。
完全不像是一个自家艺人被抓住把柄的经纪人，反而非常的成竹在胸，像是穆嘉闻完全不怕被曝光一样。
赵晶晶的房间在前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