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宋清正去往魏士秋的学校,在路上远远看见了一个很像父亲的背影,只是他周围护着的人太多,看不分明。但宋清听着身边人的议论,竟惊讶的发现这个排场甚大的人与自己的父亲同名同姓。
他疑惑又好笑,见到魏士秋时便将此事当笑话般讲了出来,末了叹息似的说了句,“我父亲多年音讯全无,我倒也不知是否希望是他出现了,毕竟、若他过得好好的,为何这么多年不回家来呢?母亲、唉!”
魏士秋安慰他道,“不急,这么大排场的人知道的人必然不少,你,你若不愿,我去替你查证便是!”宋清说,“也好,锦程,我便麻烦你了!我,我实在是——”魏士秋打断他道,“好了,正白,你我之间不说这话,你的心情我也略知一二,你不必再说了。”
等从魏士秋口中得到确认的时候,宋清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,他细细回忆了上辈子的过往,半晌才叹息道,“唉!我母亲怕也是知道的,只瞒着我一人罢了!怪道家里自我外出求学,渐渐好了起来,我还以为是我打工赚的些许钱与稿费支持所致,原来如此!原来如此!”
魏士秋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劝他的好,宋父求生在外被土匪打劫,被一位大户小姐救了,留在那家做了女婿,早便另娶了娇妻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