运动,宋清照样去了,只是明显与其他的学生格格不入。那些学生热血激昂,投身理想之中不可自拔。而宋清,他翻来覆去那些话却比青年学生更有说服力,他的身躯分明不是很高大,却有着安定人心的意味,只是态度不比其他人那么热衷。
到底是隔了一世的人了,已经不再年轻、不再活力,就连信里仿佛也是如此满腹心事无处可诉的感觉。魏士秋来信问宋清,某些说话的习惯怎么突然变了,说的话也不像他,但终究问不出什么来。
宋清自重生以来便不想改变太多,怕引起什么不好的变数徒增混乱。而上辈子道听途说得来的消息到底不够准确,等到大致的时间,宋清抽空去了魏家所在的那条街,却终是来迟——魏家已挂了白。
宋清只来得及捡到流离失所的魏士秋一人,不过,有他也就够了。
宋清见到魏士秋时,他正如一只流浪的小狗一样,在街上茫然地走着。一样的华贵衣服,一样的人,不同的只是神态——他失去了他所爱的亲人,失去了他的家,失去了一切……
魏士秋眨着眼却不知该看向哪里,四周的人好似都在窃窃私语,对他投来同情的目光,又有什么用呢?我的家不是我的家,我自己也不是我自己了!谁的关心当时不是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