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林远航了,只是林远航脚底抹油溜得飞快,东方弘瑞逮不到人罢了。
近来宋清愈发忙碌,大大小小的活动应付的人头疼脑涨,十分想辞职不干,忙起来时他总忍不住想,林远航到底是如何应付这许多交际的,不过也许有人就喜欢这种感觉呢?一时不察,终于不幸的感冒了。
吃了药却反反复复总不见好,这天公共课上宋清不知不觉睡过去了,醒来身上披着一件黑色大衣,桌上有着药品和尚且暖手的热水。宋清发了很久的呆,只是一打听发现是自己舍友,一颗心提起又重重落下,一时滋味难辨,对于越来越近的看望日期,心情也难言起来。
另一头,林远航正在给东方弘瑞打电话,心情难得暴躁,“呵,瑞哥最近够得意的呀!怎么,现在是要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吗?不过,手段够下流的呀,正经的打手都请不起了吗,不至于吧?”
“我哪敢呀,航弟这样的人才我拉拢还来不及,可不敢干那卸磨杀驴的事儿,不不、不是说你是驴,你可是我手下的第一功臣啊!航弟这是说的哪一出?”东方弘瑞看着办公室内的钟,秒针一下一下的跳着。
“你继续装。”林远航想着去买药时那几个围上来的混混,冷笑两声,不知哪来的垃圾,得知背后是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