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抽身事外,积蓄力量,才有出路。无论是归顺魏国还是北逃敕勒、或往西遁,有自己的人马走到哪里都不怕。
闾毗自然是敬重自己的这位“先生”的,只是有些事情他也不好和他说明,只能笑了笑:“先生说的极是,只是我现在也找不到借口离开王庭。”
“右贤王,右贤王,奴婢请求赐见!”
一个侍女在帐外大声疾呼,被闾毗守在帐外的亲卫架走,却依然还在乱叫着:
“右贤王,您见见我吧!公主被可敦派来的人带走,到现在还没有回来!求您救救他!”
这位来自北燕的谋臣顿时吃了一惊,担忧地看向闾毗,却发现对方毫无惊惧愤慨之色,反倒露出了一个微笑。
这……这不是气疯了不成?
听说这位可敦和乐浪公主素来不对付,导致小公主也经常受牵连,想不到居然是真的。
“先生勿急,此事是我安排的。王庭如今不安全,我不会放任我的小妹留在这里。这里没有了母亲,谁也不可靠了……”
闾毗微微一笑。
“刚刚说没有借口离开王庭,借口就来了。”
不过半个时辰后,右贤王郁久闾毗怒闯可敦的后帐,要求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