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也曾微服巡视过,你们私下里人人都认为左军即使不是第一,也远超右军的实力。今日我带你们来演武,便是让你们看看两军的差距!”
源破羌似是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一般,厉声道:“哪里是右军比不上左军,而是左军如今连右军的马屁股都摸不到了!”
他此言一出,有羞愧的,有气愤的,也有不以为然的。
夏鸿和贺穆兰这时才知道源破羌冒着得罪人的风险究竟是要做什么,便驻足不语,看着他教训左军的精锐。
“骄兵必败,你们失了主将后不思过失,反倒更加放纵自己,早就已经埋下了祸患的引子。如今只是校场比试,便已经被对手玩弄于鼓掌之间,若是战场相见,敌人是否会用折断头的弓箭,没有枪头的长矛?”
源破羌一挥手中的令旗,抛于地上。
“本将军被分了你们这一军人马,真是窝火的很!”
右军顿时哗然,似乎已经看到源破羌被左军的将士们撕了的样子。
这么一个新任的将军,说出这种话,岂不是拉嘲讽?
可是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,左军的将士们都没有反驳,只是满脸不服气。
源破羌站在左军面前,从一开始变阵出现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