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部下花木兰果真是懂马之人!如今越影虽然依旧瘦小,可是单论速度和沉稳,已经不在超光之下了!”
贺穆兰听了拓跋焘的话,咧嘴笑了笑,看了眼越影。
你这小子,今天一定要听话啊!若表现不好,可真说不定就小命没了!
越影没感觉到贺穆兰的不安,老想踢身边那可怜蛋的腿,拓跋焘怕它惹事,将它微微往前带了点,只在库莫提的身后。
库莫提的身后便是骑着红马的贺穆兰,越影对贺穆兰印象很好,也乐于卖她的坐骑一个面子,便没有再捣乱了,让所有人都松了口气。
打个仗,既要担心自己的小命,还要担心主将的小命,更要担心皇帝的小命,现在连皇帝坐骑的小命都要担心着,日子怎么过哟!
贺穆兰泪流满面。
号角声之后,十几万人攻城的声势真足以丧人心胆。
鲜卑人的军中居然也有“军乐”这种东西,出阵曲奏过之后,曲声和马匹的嘶鸣,钢铁的铿锵、攻城器械发出的铰链声混杂在一起,奏出一曲怪异而骇人的音乐。
在花木兰的记忆里,似乎非常不喜欢攻城之战。她情愿待在风霜如刀的塞外,年复一年的抵抗着蠕蠕的袭击,也不愿意伴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