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道长好仙术,竟能使河水冰封,让骑兵奔策。”
寇谦之抚须一笑,缓缓地摇了摇头。
“非也非也,并非老道真使了什么仙术,而是天象如此。北方的寒气沿着地气南下,此地承接地气,便结上了坚厚的封冰而已。”
拓跋焘原先以为他会以黄河结冰之事邀功,却没想到寇谦之并未将一切归于道法,反倒说是天象如此,便扬起鞭子,指着河面问他:
“那你求见我,说是能使河面上冻,又去河边起了祭坛,是为何故?”
若说这不是法术,又何必多此一举?
他虽然没管寇谦之做了什么,但他是大可汗,那晚他当了那么多将军的面去了河边,自然有人把寇谦之做了什么告诉他。
“两军相抗,最重士气,我大魏骑兵沿途而下,势如破竹,到了河边,却被天险所拒,士气不免受挫。老道乃是个道人,不是会鼓舞士气的将军,帮不上什么大忙,不过起个祭坛为大魏祈福却是可以的。若说使河水冰封,老道虽忝为天师道的道首,也没那个本事……”
寇谦之笑的慈祥。
“可是老道祭坛一起,河面果真结冰,岂不是大大的鼓舞士气?”
拓跋焘若有所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