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过去,他们的溃败犹如山河解冻,相互冲撞,不敢往后再回望一眼。
身后的鹰扬军接到鼓令,已经发动了一轮骑射,箭雨如同飞蝗一般射向面前的柔然骑兵,而他们又像是最好的肉盾,替残兵阻挡了流矢的伤害。
“喀拉喀拉”声传来,那是骑兵下弓换长兵刃的声音,老副将听着这熟悉的声响,看着已经近在眼前的柔然人,振臂一呼:
“来吧!怎能让鹰扬军扬名于吾等之前!”
老副将换了汉话和鲜卑话各说了一次,挥舞着单刀:
“看我们右军如何一夫当关,万夫莫开!”
“卢副将,你看那旗官的旗子!”老副将身边的旗兵一指那鹰飞旗,只见它被不停的放倒再往后,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个动作,而这个动作,熟悉的让旗官直欲落泪。
“将军,鹰扬军叫我们后撤啊!将军!”
“怎么能撤,现在撤了,这些柔然人就要四散而逃了!”
老副将一咬牙。
“我们死了这么多兄弟,眼看就能报仇了,一个都不能放跑!”
“可是将军,那是鹰扬将军的旗帜,那是上将啊!”
“守!老子还等着这群柔然人吃屎呢,再撑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