蠕已经都死了!我们是大魏人!你们可以回家了!”
贺穆兰的鲜卑语一声接一声的叫喊着,直到嘶哑。
倒下的人越来越多,却没有人给她回应。
这种像是“打僵尸”一样的战斗让贺穆兰一面战栗,一面战斗,她看到远处的同袍们骑在马上张大着嘴看着她的一举一动,还有些将官露出“不值得”的表情,默默地摇头。
这次,她真是一个人在战斗了。
“火长,我来帮你!”
若干人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面锣,冲到了她的身后。
“这些奴隶已经杀红眼啦,要先让他们醒过来!”
若干人拿起锣锤,跟在贺穆兰的身后敲打了起来。
“都停下来,都停下来!蠕蠕都死啦!”
【匈奴语:都停下来,都停下来!蠕蠕都死啦!】
【突厥语:都停下来,都停下来!蠕蠕都死啦!】
若干人用着他那蹩脚的外语开始胡乱的喊着。
鸣金即是收兵。
许多听到锣声的奴隶突然停下了手中的武器,开始茫然地打量四周。
在战场上培养出来的条件反射已经不是一天两天能改变的。鸣金收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