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有什么“王霸之气”,也不觉得在这些已经发疯了、完全失去理智的死营疯子面前能说什么道理。
‘那么,唯一能做的……’
贺穆兰捏紧了手中的盾牌。
只有打醒他们!
已经选择了“反抗”这条路的奴隶们,早就已经把命豁出去了。
就和一开始“恶鬼”吼的一般,他们不过是想做一天的人而已。
做恶人,做让人惧怕之人,做能够直起身子的人。
所以,来的是柔然人,还是魏国人,对他们有什么区别呢?
他们已经报了仇了,用他们的方式做了一天的人。
接下来的,不过就是和之前所有死掉的“同行”一样,死在魏人的手底下而已。
可笑,明明在不久之前,他们之中也有很多人还是魏人啊。
贺穆兰有一种旁人没有的韧劲,这种韧劲让她顶着无数人质疑或可笑的眼光,举着那面圆盾冲进了奴隶之中。
她开始用尽所有的力气用圆盾拍开那些已经杀红了眼的人,铁皮制的圆盾敲打在他们的身上后,发出非常脆的响声。
这让贺穆兰敲下去后鼻子一涩,甚至有些惶恐起来。
正常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