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木兰离开后,右军所有人都像是憋了一股气,晚上的小校场再也不是空空荡荡,成群的右军之人在校场上练武、射箭,也有些人开始学着贺穆兰那样为战死的同火缝合身体,虽然没有贺穆兰缝的那般好,但勉强也能看的出是一个人的样子。
更有甚者,买来了女儿家的胭脂水粉,给战死者稍微描画一下,免得离开时那么可怕。
人们开始越来越多的谈论起花木兰,言语中用的都是“我们右军的花木兰”,而不是以前的“玄衣木兰”。
“你说我们右军的花木兰会不会回来?他走的那么不甘心,会回来的吧?”
“他的相好狄叶飞还在呢!怎么可能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