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问题,一个个把不会办事的刑官曹怨恨上了。
待到了校场一看,连平日里从不发火的夏鸿都拔了剑,这下拓跋延也没想着能和稀泥了,开门见山的就直接问罪。
“启禀大将军,非吾等右军在此聚众生事,而是今日本就是我右军大比的最后一日啊!”
夏鸿撑剑与地,与拓跋延行礼回话:“军中有令,校场大比,视同出征,不可蔑视军法,本将只是维持军法而已。”
“副吕阿在哪儿?副吕阿呢”
拓跋延四处找左军的抚军将军。
这手令是他申请的,也是他提起的花木兰此人,此时出了事,反倒做了缩头乌龟,让他出去顶不成?
“启禀大将军。副吕阿将军被蛮古将军打伤了,已经送去了医帐。”
鹰扬将军库提莫下了点将台,向拓跋延申明情况。
“……蛮古以下犯上……”
“这倒真不是蛮古将军以下犯上,是副吕阿将军的亲兵先拔剑的。若不是被人意外阻止,怕是此刻不是王副将被‘误杀’了,就是蛮古将军被‘误杀’了。”
库莫提也十分厌恶副吕阿这人,所以直接把所有的过错全部推到抚军将军的身上。“蛮古将军险些身陨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