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理?
只因为冠以“左”、“右”之名,就如同他身为汉人一般,从此勇士便分出三六九等了吗?
贺穆兰眼前看见的不是那个和善的王副将,而是一个殉道者。
她实在是想不起来王副将是怎么死的了,但一定不是死在这里。可即便是如此,她也忍不住担心的要命。
卢日里也不该在那时候死的,但还是死了。
王副将会不会不该在这里死的,可是提早死了呢?
所以贺穆兰开始挣扎了起来。
刑军先前捆在她身上的绳索绷得直直的,因为用尽了全力,贺穆兰的脸上露出赤红的颜色,连牙齿都被咬的“咯咯咯”作响。
“我真傻……那罗浑,你小刀带了没,先给花木兰把绳子解了……”
若干人一拍脑门,伸手找那罗浑要刀。
那罗浑从怀里掏出小刀,还未递过去,却听见贺穆兰冷声说道:
“不用了!”
哔啦。
令人牙软的拉扯声后,贺穆兰身上的绳索被彻底挣断!
她整个上半身的肌肉都紧绷到无法恢复的地步,绳索在皮肤上拉扯的痛楚,让贺穆兰的头脑更加清醒。
她将